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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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，你別去，我這就摔了一跤，請大夫的話，別人還不得說我嬌氣呀。”宋辭沖著宋老娘喊道，妄圖組織她。
“說什麽傻話呢，幾句閑話哪有身體重要。”剛剛不是還喊骨頭斷了嗎，宋老娘直接無視地了宋辭的意見。
還是將人王大夫給請了來。
王大夫是大坪村的赤腳大夫，周圍幾個村子就他一個人懂醫術，時常能見到其他村子裏的人來大坪村看病。平日裏村民有個頭疼腦熱的，因為愛惜錢財，大都會忍忍，若是實在嚴重，不能自己痊愈才會去王大夫哪裏抓服藥什麽的，要是生的病連王大夫都解決不了了，才會舍得上縣城的醫館。
一些日常的病痛脫臼接骨之類的大夫都比較擅長，再大的諸如傷寒就有些力不從心了，因此在大家的印象中王大夫就是一個醫術過得去的大夫，很少有人註意到，他最精通的其實是解蛇毒。
“二狗，你這傷不像是摔的呀。”王大夫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，對著宋辭道。他早些年的時候，經常給宋二狗看傷，說話還是比較隨意的。
而以前宋二狗都是一邊治傷，一邊罵罵咧咧地詛咒那些和他打架的人，讓大夫心中不喜，這次不聲不吭地果真像是村人說的脫胎換骨了。
“王叔你看錯了，我這就是摔傷的！”宋辭梗著脖子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道。
宋辭已經打定註意死不承認了，這法子無賴是無賴了些，但是禁不住他管用呀。他就是不承認，別人能怎麽著。
“我看著比較像是重物砸的，或者人踩的。”
“不是，就是摔得，王叔，你再仔細看看。”
“你這是懷疑老夫的醫術嗎？”王大夫已經開始吹胡子瞪眼了，他醫術是尋常了些，但還不至於連個傷口都分不清。
摔得，怎麽沒把你腿摔斷呀。
誰摔跤，能摔成腳面上一片淤青，腳踝出楞是一點事情沒有的。
這得多小的概率才能摔成這樣。
“王叔，可我就是摔得呀。”迎著王大夫快要噴火的目光，宋辭還是堅持著，心裏卻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較真的老頭。
王大夫被氣的都不想理這人了，“你這人，到底有什麽事情不能說的，為了自己的身體，也不能諱疾忌醫。”
王大夫本來想說，你是不是又惹事了和人打架了，大家誰還不知道誰，就不用藏著掖著了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，破壞你在大家心中浪子回頭的印象。
但是想到自己一個大夫，也不是宋二狗什麽人，多一事還是不如少一事的好，王大夫就換了種說法。
宋老娘見宋辭和宋二狗在吵嘴，弄明白了他們在吵什麽後，著急地道，“宋二狗，你怎麽這麽不省心，大夫問你什麽，你就照實說，有什麽比身體還重要，就算你和人出去打架了，老娘也不會怪你的。”
不惹事，還是宋二狗嗎？還是自己的兒子嗎？
比起自己兒子，宋老娘心中是偏向於相信王大夫了。
“再讓大夫給你檢查一下身體，看看身上有沒有暗傷，有沒有被人下黑手。”
王大夫嘴角抽了抽，這宋老娘溺愛孩子，可真是十幾年如一日。
“娘，我真的只摔了一跤，沒有大礙，就算不用王叔來，明天也就好了。”宋辭無奈地道。
“你這腳明天不腫起來，老夫跟你姓。”王大夫一聽宋辭的話也急了。
給別人治病的時候，都是認真聽從醫囑的，再三詢問自己的病情，結果到了宋二狗這裏，還巴不得不治了。
王大夫難得真相了宋辭的想法，他可不就是巴不得不治嗎？
宋辭拿著自己的臭腳在王大夫跟前晃了晃，指著它道，“別介呀，王叔，為了它賭這麽大的氣，一點兒都不值得。”
好懸，沒把人嗆死。
然後，宋老娘又補了一刀，“王大夫，二狗子還小，不懂事，你別和他計較了。”
王大夫給最後給宋辭貼了個膏藥，讓宋辭休息個一兩天再上山下地，然後一肚子氣地走了，再呆下去，他可能真的被這母子娘給氣死了。
其實，宋辭的腳沒有大礙，就是被林小河使勁地踩了兩下，腳面都青了而已，只是王大夫覺得自己的醫術受到了質疑，才和他掰扯了許久。
第二天的時候，宋辭直接活蹦亂跳的，腳上的傷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了。
“難道，王大夫真的老了，老眼昏花了，連個傷也看不準了。”宋老娘心中不住嘀咕，自己兒子一直說沒大事，王大夫卻偏偏說有事，這安的什麽心，難道他也學那些黑心大夫，為了多賺幾個錢故意誇大病情？
王大夫：……。
“這些天就捉住了這兩個，明天你去縣城的時候，順便幫我給賣了吧。”傍晚宋辭帶著兩只野兔到宋二叔家找石生。
又收獲了一次獵物，雖然沒有前七八天的時候十只那麽誇張，宋辭和石生的加起來也有五只了，完全值得去縣城走一遭。
沒有了靈泉水，收獲是瞬間減半再減半。
“好的，二狗哥，我知道你腿腳不便，需要休息，這些小事兒，我和二哥肯定會給你辦好的。”石生擠眉弄眼地道。
“二狗叔，好好養著，大寶長大了，也幫你。”一旁的宋大寶跟著道，二狗叔對他好，給他和二寶買糖葫蘆還有甜甜的糖，小叔說二狗叔身體不好，不能幹活，咱們要多幫幫他，等自己再大一些也要幫忙才行。
大坪村就這麽大，全村四五百口人，誰家有個風吹草動的，不到半天，大半個村子就能知道。村子裏，宋辭請大夫的事情，倒是沒有像他說的，激起什麽浪花。
就宋二叔家裏聽說宋二狗家請了大夫，還以為誰出事了，宋二叔讓宋鐵生走了一趟，結果發現沒有什麽大事，石生這段日子因此沒少嘲笑宋辭比哥兒還要嬌氣。
他們摔一跤，直接拍拍身上的灰，就站起來了，誰想二狗哥搞出這麽大一個陣仗。
真嬌氣！
“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們了呀。”宋辭沒好氣地道。
“二狗叔，不謝，你對大寶好，大寶也對你好。”大寶一本正經地道，“二狗叔幹不動了，大寶養你。”。
宋石生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宋辭沒忍住踹了他一腳，“我說你夠了呀，以後說話說話註意些，不要把大寶也給帶壞了。”
“大寶這樣挺好的呀。”石生眨眼道。
是挺好的，宋辭翻了個白眼，諷刺人的話，都能說的那麽真誠。
林小河的飛鏢練習了五六天了，準頭慢慢有了，力道還有些不足，從沒有成功地射入樹幹過，當然就更沒有射中一只獵物。
就算砸中了，力道不足，造不成致命的傷害，還是會被逃脫。
今天他們又在捉兔子了。
林小河練習射柳樹的時候，眼前一晃，就見到一只棕色皮毛的兔子從他們前方跑了過去，練習了許久的林小河來了興致，他學飛鏢本來就是為了捉獵物，現在正好練手。
於是喊上宋辭一起追了上去。
“宋二狗，你來。”林小河知道自己的飛鏢還沒有達到出師的地步，將兩只飛鏢都塞給了宋辭。
宋辭是很想在人小河跟前耍個帥，為自己加分了。只是，他自己的準頭不是很好，兔子又小小的，還會動，第一次扔出去的時候扔偏了，飛鏢在距離兔子的頭大概有二十公分的距離掉在了地方，讓林小河直呼可惜。
而兔子受了驚，自然是撒腿就跑。
“快追。”林小河推了一下宋辭道，顯得幹勁兒十足。
“好。”宋辭小跑過去撿了飛鏢，直接追著兔子而去了，林小河跑的沒有宋辭快，就慢慢跟在後面。
當追到深山山腳下的一片小楊樹林的時候，兔子跑進了林子裏，一下子就沒了影跡，根本不知道是躲去哪個犄角旮旯，還是鉆到哪個洞裏了。
“小河，找不到了，咱們回去吧。”宋辭轉身對林小河道，再往裏走就有些大不安全了。
“宋二狗，咱們再找找，它肯定就在這一片，跑不遠的。”林小河直勾勾地盯著宋辭看。
難得林小河興致勃勃地想做一件事情，宋辭自然不好意思讓未來的小媳婦失望，於是他就轉身去找了，然後沒走幾步，噗通一聲，掉洞裏面了。
林小河見宋辭真的掉洞裏了，趕緊跑上去查看。
只見宋辭蹲在一個足有兩平米的坑裏，坑的高度是宋辭站著的時候正好到他的胸前靠上一點的地方，這是個不上不下的位置，想要出來，不費一番功夫卻是不可能的。
陷阱上面也沒有可以讓人抓的東西。
“小河，這裏有陷阱，我上不去了，你拉我一把吧。”宋辭可憐兮兮地對著林小河撒嬌道，今天這是什麽運氣呀。
林小河高冷地看了一眼宋辭伸向他的手，搖了搖頭，“不要，男子哥兒授受不親。”
“小河，你真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這坑裏帶著，要是一會兒山上下來一頭野豬，把我給拱了怎麽辦，你舍得嗎？”
“這些年山裏吃食充足，野豬已經好幾年沒下山了。”
“要是來一群狼把我給啃了呢？”
“咱們這裏沒有狼。”
“要是來頭熊瞎子呢？”
“那你就躺在坑裏裝死，我聽人說，熊瞎子眼睛不好，也不喜歡吃死的東西。你躺著不動，還是有可能逃過一劫的。”
“那要是我餓死了怎麽辦？”宋辭越聽林小河的回答，越覺得不對味呀，這娃是發現他自己就能出去，還是……
“我給你送吃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裏有陷阱，哄著我往裏跳的呀！”宋辭質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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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什麽傻話呢，幾句閑話哪有身體重要。”剛剛不是還喊骨頭斷了嗎，宋老娘直接無視地了宋辭的意見。
還是將人王大夫給請了來。
王大夫是大坪村的赤腳大夫，周圍幾個村子就他一個人懂醫術，時常能見到其他村子裏的人來大坪村看病。平日裏村民有個頭疼腦熱的，因為愛惜錢財，大都會忍忍，若是實在嚴重，不能自己痊愈才會去王大夫哪裏抓服藥什麽的，要是生的病連王大夫都解決不了了，才會舍得上縣城的醫館。
一些日常的病痛脫臼接骨之類的大夫都比較擅長，再大的諸如傷寒就有些力不從心了，因此在大家的印象中王大夫就是一個醫術過得去的大夫，很少有人註意到，他最精通的其實是解蛇毒。
“二狗，你這傷不像是摔的呀。”王大夫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，對著宋辭道。他早些年的時候，經常給宋二狗看傷，說話還是比較隨意的。
而以前宋二狗都是一邊治傷，一邊罵罵咧咧地詛咒那些和他打架的人，讓大夫心中不喜，這次不聲不吭地果真像是村人說的脫胎換骨了。
“王叔你看錯了，我這就是摔傷的！”宋辭梗著脖子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道。
宋辭已經打定註意死不承認了，這法子無賴是無賴了些，但是禁不住他管用呀。他就是不承認，別人能怎麽著。
“我看著比較像是重物砸的，或者人踩的。”
“不是，就是摔得，王叔，你再仔細看看。”
“你這是懷疑老夫的醫術嗎？”王大夫已經開始吹胡子瞪眼了，他醫術是尋常了些，但還不至於連個傷口都分不清。
摔得，怎麽沒把你腿摔斷呀。
誰摔跤，能摔成腳面上一片淤青，腳踝出楞是一點事情沒有的。
這得多小的概率才能摔成這樣。
“王叔，可我就是摔得呀。”迎著王大夫快要噴火的目光，宋辭還是堅持著，心裏卻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較真的老頭。
王大夫被氣的都不想理這人了，“你這人，到底有什麽事情不能說的，為了自己的身體，也不能諱疾忌醫。”
王大夫本來想說，你是不是又惹事了和人打架了，大家誰還不知道誰，就不用藏著掖著了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，破壞你在大家心中浪子回頭的印象。
但是想到自己一個大夫，也不是宋二狗什麽人，多一事還是不如少一事的好，王大夫就換了種說法。
宋老娘見宋辭和宋二狗在吵嘴，弄明白了他們在吵什麽後，著急地道，“宋二狗，你怎麽這麽不省心，大夫問你什麽，你就照實說，有什麽比身體還重要，就算你和人出去打架了，老娘也不會怪你的。”
不惹事，還是宋二狗嗎？還是自己的兒子嗎？
比起自己兒子，宋老娘心中是偏向於相信王大夫了。
“再讓大夫給你檢查一下身體，看看身上有沒有暗傷，有沒有被人下黑手。”
王大夫嘴角抽了抽，這宋老娘溺愛孩子，可真是十幾年如一日。
“娘，我真的只摔了一跤，沒有大礙，就算不用王叔來，明天也就好了。”宋辭無奈地道。
“你這腳明天不腫起來，老夫跟你姓。”王大夫一聽宋辭的話也急了。
給別人治病的時候，都是認真聽從醫囑的，再三詢問自己的病情，結果到了宋二狗這裏，還巴不得不治了。
王大夫難得真相了宋辭的想法，他可不就是巴不得不治嗎？
宋辭拿著自己的臭腳在王大夫跟前晃了晃，指著它道，“別介呀，王叔，為了它賭這麽大的氣，一點兒都不值得。”
好懸，沒把人嗆死。
然後，宋老娘又補了一刀，“王大夫，二狗子還小，不懂事，你別和他計較了。”
王大夫給最後給宋辭貼了個膏藥，讓宋辭休息個一兩天再上山下地，然後一肚子氣地走了，再呆下去，他可能真的被這母子娘給氣死了。
其實，宋辭的腳沒有大礙，就是被林小河使勁地踩了兩下，腳面都青了而已，只是王大夫覺得自己的醫術受到了質疑，才和他掰扯了許久。
第二天的時候，宋辭直接活蹦亂跳的，腳上的傷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了。
“難道，王大夫真的老了，老眼昏花了，連個傷也看不準了。”宋老娘心中不住嘀咕，自己兒子一直說沒大事，王大夫卻偏偏說有事，這安的什麽心，難道他也學那些黑心大夫，為了多賺幾個錢故意誇大病情？
王大夫：……。
“這些天就捉住了這兩個，明天你去縣城的時候，順便幫我給賣了吧。”傍晚宋辭帶著兩只野兔到宋二叔家找石生。
又收獲了一次獵物，雖然沒有前七八天的時候十只那麽誇張，宋辭和石生的加起來也有五只了，完全值得去縣城走一遭。
沒有了靈泉水，收獲是瞬間減半再減半。
“好的，二狗哥，我知道你腿腳不便，需要休息，這些小事兒，我和二哥肯定會給你辦好的。”石生擠眉弄眼地道。
“二狗叔，好好養著，大寶長大了，也幫你。”一旁的宋大寶跟著道，二狗叔對他好，給他和二寶買糖葫蘆還有甜甜的糖，小叔說二狗叔身體不好，不能幹活，咱們要多幫幫他，等自己再大一些也要幫忙才行。
大坪村就這麽大，全村四五百口人，誰家有個風吹草動的，不到半天，大半個村子就能知道。村子裏，宋辭請大夫的事情，倒是沒有像他說的，激起什麽浪花。
就宋二叔家裏聽說宋二狗家請了大夫，還以為誰出事了，宋二叔讓宋鐵生走了一趟，結果發現沒有什麽大事，石生這段日子因此沒少嘲笑宋辭比哥兒還要嬌氣。
他們摔一跤，直接拍拍身上的灰，就站起來了，誰想二狗哥搞出這麽大一個陣仗。
真嬌氣！
“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們了呀。”宋辭沒好氣地道。
“二狗叔，不謝，你對大寶好，大寶也對你好。”大寶一本正經地道，“二狗叔幹不動了，大寶養你。”。
宋石生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宋辭沒忍住踹了他一腳，“我說你夠了呀，以後說話說話註意些，不要把大寶也給帶壞了。”
“大寶這樣挺好的呀。”石生眨眼道。
是挺好的，宋辭翻了個白眼，諷刺人的話，都能說的那麽真誠。
林小河的飛鏢練習了五六天了，準頭慢慢有了，力道還有些不足，從沒有成功地射入樹幹過，當然就更沒有射中一只獵物。
就算砸中了，力道不足，造不成致命的傷害，還是會被逃脫。
今天他們又在捉兔子了。
林小河練習射柳樹的時候，眼前一晃，就見到一只棕色皮毛的兔子從他們前方跑了過去，練習了許久的林小河來了興致，他學飛鏢本來就是為了捉獵物，現在正好練手。
於是喊上宋辭一起追了上去。
“宋二狗，你來。”林小河知道自己的飛鏢還沒有達到出師的地步，將兩只飛鏢都塞給了宋辭。
宋辭是很想在人小河跟前耍個帥，為自己加分了。只是，他自己的準頭不是很好，兔子又小小的，還會動，第一次扔出去的時候扔偏了，飛鏢在距離兔子的頭大概有二十公分的距離掉在了地方，讓林小河直呼可惜。
而兔子受了驚，自然是撒腿就跑。
“快追。”林小河推了一下宋辭道，顯得幹勁兒十足。
“好。”宋辭小跑過去撿了飛鏢，直接追著兔子而去了，林小河跑的沒有宋辭快，就慢慢跟在後面。
當追到深山山腳下的一片小楊樹林的時候，兔子跑進了林子裏，一下子就沒了影跡，根本不知道是躲去哪個犄角旮旯，還是鉆到哪個洞裏了。
“小河，找不到了，咱們回去吧。”宋辭轉身對林小河道，再往裏走就有些大不安全了。
“宋二狗，咱們再找找，它肯定就在這一片，跑不遠的。”林小河直勾勾地盯著宋辭看。
難得林小河興致勃勃地想做一件事情，宋辭自然不好意思讓未來的小媳婦失望，於是他就轉身去找了，然後沒走幾步，噗通一聲，掉洞裏面了。
林小河見宋辭真的掉洞裏了，趕緊跑上去查看。
只見宋辭蹲在一個足有兩平米的坑裏，坑的高度是宋辭站著的時候正好到他的胸前靠上一點的地方，這是個不上不下的位置，想要出來，不費一番功夫卻是不可能的。
陷阱上面也沒有可以讓人抓的東西。
“小河，這裏有陷阱，我上不去了，你拉我一把吧。”宋辭可憐兮兮地對著林小河撒嬌道，今天這是什麽運氣呀。
林小河高冷地看了一眼宋辭伸向他的手，搖了搖頭，“不要，男子哥兒授受不親。”
“小河，你真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這坑裏帶著，要是一會兒山上下來一頭野豬，把我給拱了怎麽辦，你舍得嗎？”
“這些年山裏吃食充足，野豬已經好幾年沒下山了。”
“要是來一群狼把我給啃了呢？”
“咱們這裏沒有狼。”
“要是來頭熊瞎子呢？”
“那你就躺在坑裏裝死，我聽人說，熊瞎子眼睛不好，也不喜歡吃死的東西。你躺著不動，還是有可能逃過一劫的。”
“那要是我餓死了怎麽辦？”宋辭越聽林小河的回答，越覺得不對味呀，這娃是發現他自己就能出去，還是……
“我給你送吃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裏有陷阱，哄著我往裏跳的呀！”宋辭質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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